隔了不到一周,他又亲自去把树栽上,说不找了。
然后他去抢地盘,抢到手了去庆功,让伺候弟兄们的女人围着泳池跳华尔兹。
他喝了很多的酒,把贝壳的钥匙扣放在酒杯里,关掉音乐,一直摇,一直撞出声音。
“把她找出来。”
一会儿要找人,一会儿又不找,就这样,情绪无常,反反复复,越来越暴躁。
岑肆说,去看病吧,神经病。
蔻里说好啊,还真去瞧了几次病,瞧完说人家是庸医,拆了医院,建成了图书馆。
再到后来,姚凌锁三个字成了蔻里的禁忌,除了他自己,别人都不能提。
但总有人来找他的不痛快。
“她不是一个人住。”
岑肆只一句话,精准地在蔻里的雷区点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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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人住。
野男人没抓到,抓到了一个小尾巴。
有尾巴才好,有尾巴就容易露馅,容易被拿捏。
小家伙太矮,他蹲下来才能看清她的眼睛,很漂亮,像他。
“你叫什么?”
“我妈妈呢?”
她四处张望,在找妈妈。
“听话的小孩才有奖励。”蔻里蹲下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