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

窗外是花谢花开花满天。

越明歌咳嗽着。

有隐约的脚步声缓缓而来。

季沉殊脸色沉默，表情凝重。

越明歌眨了眨眼睛，按照平时的攻略，现在这男人应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之前安放在宫中的丫鬟起了作用。

她倒想看看，季沉殊该有如何愧疚。

反正，她现在也要死了。

咳嗽两三声，越明歌温和如花。

过了许久，季沉殊方才推门而入，他凝望着越明歌。

越明歌脸色泛着潮红。

马上就要死了，要离开这个世界，拥有自己新的肉体，她想了想还挺开心的。

“皇上。”

越明歌勾起一抹笑靥。

季沉殊却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这几个世界的所有回忆我都想起来了。”

越明歌愣住了。

呼唤系统，系统也不作声。

这是什么情况？

越明歌茫然无措。

却听到男声低沉。

“不管你去哪里。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紧紧的抓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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