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师召点头道:“没错,看这庙中情形,要么是你我撞破那人行径,要么是他故意设局引咱們前来。”
张松溪一听,面露凶相道:“不管这么多,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陆绅见他们谈话分神,正是大好时机,探手入怀,猛地跃起,将油纸包中的粉末向张松溪魏师召洒去。
不过。
陆绅在那神秘人藏到了神像后。
已将这布包里的药粉,换成了地上的泥灰。
张松溪一代宗师。
怎会着了这道。
随即陆绅只见这邋遢道士随手一挥,一阵狂风将整个庙宇差点给震塌。
那泥土灰直接倒扬。
对着那神像飞去。
藏在神像身后的神秘人被吓了一跳,以为是软筋散,立刻从背后跳了出来。
张松溪一见陆绅,看了看那泼洒的泥土,又望见这突然跳出来的神秘人。
随后怒道:“臭小子,你和他是一伙的?”
陆绅被二人夹在中间,不过,他的目的是让两人争斗,眼下,女魃已到了近前,内心深处已是安定了很多,于是横下一条心道:“诛杀狗贼,无论手段!你们滥杀城中无辜,我为何不能替天行道!”
魏师召一听,看了一眼张松溪,怒道:“放屁放屁!我兄弟二人连日探查杀人元凶,竟被你小子反咬一口,模仿朝廷的阳明院,都是这番评断奸邪的?”
“嗯?”陆绅话虽这么说。
但如今
这怕是另有隐情了。
“哈哈哈,魏良辅,朝廷官吏,这长安城中的富商奸佞,哪个不是尸位素餐,贪婪昏蠹,老子连杀七人,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