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幽筠被派了个不是,心中不是滋味,奈何身披三等奴婢的马甲,不得不伏低做小:
“香儿姊姊,我俩一时激动,糊涂了!”
烟儿姚瑶面皮一僵,忽又赔笑:
“姊姊不知,今日盛宴,美景在先,又已免责,不用出府,小妹心中高兴,两杯便已吃醉!”
香儿柳眉一挑,言语戏谑:
“不对呀!以前,你等经常请假,聚在楼内,摆盘上坛,私自庆祝,那可是昼夜不止的,今夜怎的两杯酒醉了?”
冰儿吃香儿一提醒,后知后觉:
“对哦!你们以前跟那位常采办走的可近啦!整日吃酒,怎会这点酒量!”
花语12婢面色一垮,两两对视,各看到对方的沉默、咒骂
梁幽筠暗骂:
“好你个常万女!这十二马甲被你搞的,彻底丧失了群众基础,任务开展百倍加之,一时半会,休想得到半点实质性进展!”
偏生任务在先,不得不张口解释:
“香儿、冰儿姊姊,我等先前也是被那个贼厮花言巧语诓骗,不知他包藏祸心,盗卖江府书籍!”
烟儿姚瑶顺其自然的怒目圆瞪:
“贼厮死不足惜!”
……
十二女依次表完态度。
香儿颇好忠义,忍不住指责:
“青草、朱玉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倘若有心婚配,明秉妙儿姐姐便是,什么会缺他的?府内除不许淫乐外,又非禁绝男奴女婢婚配?偏生她等贪念深重,自甘下贱,偷欢不说,还要盗取秘籍,简直死不足惜!”
冰儿面目悲悯:
“金云往日与我姊妹何等要好,她又是那等机灵之人,本可升为一等丫鬟,前途光明的,怎奈突然有一日,她和我等疏离,原以她心性薄凉、性情乖戾,谁曾想后背是这等苦衷!”
于时,又有一位身穿丫鬟衣衫的俏婢椿儿,握着酒杯,移步换景,转至两女身旁,怒瞪花语12婢,冷冷一嗤:
“可不是?金云的名节纵被人污毁,却非自甘堕落之辈,这三年来忍辱负重,积攒银钱,趁着回乡探亲之时,将老母送归乡下,嗣又回到府中,自尽身亡,其行其心,坚贞至极,偏生命运多舛,教青草、朱玉两个贱婢坑害!”
她瞥见12女面色铁青,乍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