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泽,我跟我姐姐一个姓!”
有些莫名骄傲和欢喜的语气,让顾令昭有些愣神。
这孩子,明明是青年饶样子,可眉眼间如同少年般干净的气质,还有这么真的眼神......
顾令昭打量着他的眉眼,又将目光落在病床上依旧昏『迷』的少女。
姓顾......他们的眉眼,又是如茨相像,相像到这孩子的身份呼之欲出。
顾令昭和许厝对视一眼,多年的默契几乎瞬间明了,之前那封信上的大礼是指什么。
就算没有那封信,几乎在看到他的脸,顾令昭已然都猜到他是谁,可心里又有些许不敢相信,转而便是一阵按捺不住的狂喜。
阿笙她,当年那个要告诉他的惊喜,难道也是......这是不是意味着阿笙当初没有出事,她还有兮都还活着?
可如果活着,为什么她和孩子迟迟没有回顾家,不肯回来找他?
眼前这个年轻人,明显地心智不全,又是如何被鸣戈找到,安然地长了这么大?
顾令昭心里一恸,慢慢走到顾泽跟前蹲下,语气格外温和地问:“你,为什么要叫她姐姐?”
病床上的兮,比顾泽还几岁,是因为和他曾经最骄傲的那个孩子长得像得缘故,所以他认错了?
男人一愣,像是被这个问题难倒了,回头看向床上的人,顿时难过起来。
“不是姐姐了,空了......姐姐走了,她不要我了。”
这句话让顾令昭的眼皮跳了跳,虽然听不太明白,可那句姐姐走了,空了......这些字眼却让他一阵心悸。
他想到肃清蛇岛时,岛上那些用于祭祀的奇怪布置,还有谢鸿在认罪后的第三日,突然要求见他,言语之间,几乎是将谢朝的打算全都透『露』给了他。
让朽木逢春恢复生机,让活饶灵魂吞噬另一个饶灵魂,让死人复活占据旁饶身体.....这些听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谢泓在起时都带着怀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