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帝辛的坦言,郭有栋颇感诧异。
不知道是有胆有识,还是一个蠢蛋白痴。这样了当的说出来,哪还有斡旋的余地?
“话不能这么说,只是诚心相邀,指出一条明路。”
郭有栋说着,便阴沉冷笑,叹道:“可若是先生不肯,这偌大的朝歌城,出现点什么意外,郭某可无能为力……”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唔,哈哈,好胆量,威胁孤,你乃第一人。”
帝辛闻言,怒极而笑。
遥相当年,大商犹在,孤坐拥万里江山,八百诸侯俯首称臣。
现如今,这般宵小鼠辈,也敢出言威胁。
大商君主,何等威武?
天子威严,岂容欺辱?
杀机起,罡风凛冽。
这一刻,雄威浩荡。
“孤,贵不可言,不可轻辱!”
帝辛目蕴威严,声音浑厚低沉。
“你一个乞丐,还贵不可言,真是天大的笑话。”
注视着帝辛,郭有栋哼道:“你若是贵不可言,我便是天王老子。”
“辱君者,血溅五步!”
话音落,帝辛躬身跃步,宛如离弦利箭。
“大胆狂徒,休要逞凶!”
“敢动我家少爷,先过我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