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想得到鱼,不是要打,就是要钓。
这是方姨在外面冻了一个晚上得到的结论。
但是要怎么钓呢?
方姨坐在一丛修剪像圆球的景观树旁,犯了难。
钓鱼用的鱼饵一般是蚯蚓,或者其他的鱼喜欢吃的东西,总结就是一句话,投其所好。
既然是这样,方姨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谭佳人很晚才起床,整个身体沉重的就像是被压路机压过一样。
小小的抱怨了一声,谭佳人拿起牙刷漱口。
漱到一半,谢姨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夫人,我婆婆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我儿子突然发高烧了,我今天想请一天假带孩子去看病。”
谭佳人怔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当初谢姨在应聘的时候确实说过她家还有了个小儿子,才两岁,是带在身边的。
看谢姨焦急的样子,谭佳人一抹嘴边的泡泡,“行,你去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吧!这里不好打车的。”
谢姨的脸上满是感激,不断的点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谢姨请假,小粉团就要直面接受谭佳人对他无微不至的母爱了。
小粉团哭丧着一张脸,谭佳人身姿笔挺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刚才我教你读的那首《游子吟》现在背诵一遍。”
小粉团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为什么别人的都是慈母,到他这里就成了严母呢?
小小的人儿,粉嫩的嘴巴瘪了又瘪,谭佳人也不催他,只是用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小粉团从凳子上下来,手放在背后交叠,“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意恐,”
有些事就是这样,越是想出来,就越是想不出来。
小粉团觉得那最后的几个字已经到了嘴边了,可就是说不出来。
谭佳人眉毛一挑,“恩?意恐什么?”
小粉团嘴巴一瘪,这下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记得了,妈妈,你打我吧!”
谭佳人有些诧异,“我打你干什么?在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体罚这两个字的存在,你自己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