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庭,看来你还是和当初在警校一样无趣,辜负了madam铁的一番苦心啊!真不知道家驹那么鬼马,开朗的上司,怎么会受得了你这样冷冰冰,沉闷的个性?”
钟维正一副可惜的啧啧啧有声,吐槽着李耀庭的个性。而李耀庭则只在听到提起madam铁的时候,不自主的抖了一下外,其余都好似钟维正在评价的是他人,而不是他一般,脸上毫无变化,依旧一板一眼的纠正着钟维正的话,道
“钟sir,陈sir已经改了名字!而且我是一名警察,只要专注破案就好。扮小丑,讨好上司的事情,我做不到。如果长官有需要,可以找别人!”
说着,眼神便转向了一旁看戏的王启聪,意思不言而喻。刚刚还一脸错愕,接着挂着贱兮兮笑容看戏的王启聪,无故躺枪,被李耀庭暗贬,自然不会忍气吞声,亦暗讽道
“长官,你说的太对了。也许就是某些人冷冰冰,好像一个机器人一般,让人讨厌,所有人受不了他,才会迫不及待的将他赶得远远的,以免害了其他同仁。说起来,真为中环的同事担心,毕竟每天不仅要防备犯人,还要防备自己人,真是啧啧啧!”
最后的啧啧啧,王启聪直接盯着李耀庭,针对,讽刺意味拉满,眼中的火花闪动。李耀庭也毫不示弱的贬低,道
“总区的同事,也好不了多少,尤其是那些女警,除了繁重的工作之外,还要小心色狼出没,被始乱终弃,将生活搞得一团糟。而那个卑鄙无耻的色狼,非但没有一点内疚,还能以此为荣,洋洋得意的活着。这才是真正悲哀的事情!”
吵嘴这种事,一个人是进行不下去的,只有相互回应,才能延续下去。显然,李耀庭和王启聪都清楚,两人也根本没打算停止。于是王启聪再次开口反击,李耀庭毫不相让,就在中庭的电梯前,你盯着我,我瞪着你,明贬暗讽了起来。
“感情丰富,风流不羁,怎么也比怕女人的机器人强得多,身为一个男人,不敢靠近女人,怕有菌啊?难道要和屁精一样,贴近男人才开心?”
“有些人可能根本分不清什么是风流,什么是下流!不负责的花心,也不是感情丰富,而是毫无责任担当的滥情。靠着花言巧语欺骗,然后始乱终弃,这种人,一般都会被别人称为,贱人!”
“遇见危险,推同事出去。有根东西,却不敢靠近女人,这种人,通常会被认为是太监,而且还是电视剧集中,十分阴险的那种死太监!”
“专泡警花的无能死贱精!”
“性取向不明的贱格阴阳人!”
“是不是想动手啊?死贱精!”
“动手就动手,当我怕你啊?贱格阴阳人”
“来啊!”
“来就来,怕你咬我啊?”
“……”
此时已经带着其他等候电梯的警员们,站在电梯里的钟维正,看着王启聪和李耀庭,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互不相让的态势。笑眯眯的提醒了一下身边的八卦二人组
“看来他们还要等一下,才会需要搭乘电梯,别再耽误其他人的时间了!七楼,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