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溪被这么说,简直『摸』不头脑。
她抬手,借刚刚被她猛然按开的台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还是样的纤细,光照过的时候,就好像能够穿透皮肤骨骼,手上带些茧,那是常年拿粉笔导致的。
不像是大力金刚掌的样子。
付盛渊就跟媳『妇』样,开口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
“你打得我那,好痛。”
柳云溪:“哪?”
她是真不知道啊。
付盛渊脸也红了,憋出让他难堪的个字。
“女乃子。”
。
。
柳云溪时沉默,付盛渊大眼瞪眼。
她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遍?”
于是把付盛渊把刚刚声说出口的个字给大声喊了出来。
震耳欲聋。
柳云溪捂耳朵:“这不应该呀。”
付盛渊是些女乃子在身上的,但她没那么大力。
柳云溪是个颇实验精神的人,难以口判断的事情,她喜欢做实验。
于是乎,她伸手,又朝付盛渊的胸口『摸』去。
下,轻轻地,她问:“疼吗?”
付盛渊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