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不舒服,余惟几番考虑,还是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了。
一出大门,周围没了人,温别宴就踮着脚去亲余惟下巴,拉住他的手跟自己十指相扣,在出租车上偷偷挠他的手掌心,下车没人了,又开始固态萌发,亲亲抱抱,像只离不开人的小考拉。
余惟纵着他闹自己,揽着他的肩膀以免他站不稳摔了。
又一次被轻轻啃了下下巴,余惟乐了:“温小花同学,请问你是跟星星学到了吗?怎么这么喜欢啃人?”
温别宴说:“星星是什么?”
余惟摸摸他的脸:“真喝傻啦?星星是我们猫儿子啊。”
温别宴:“那我呢?”
余惟:“你是我宝贝男朋友。”
温别宴摇摇头,说:“不对。”
余惟:“?”
温别宴想了想,认真道:“我也是你的小猫咪。”
“?”
“喵呜。”
盛着酒意的语气软得像根羽毛,撒娇地在心口挠呀挠,不让人安生。
余惟喜欢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停下脚步把人带进怀里用力揉了两把,故意说:“还说我吃星星醋呢?原来是大哥嫌弃二哥。”
温别宴心满意足抱住他:“我不嫌弃啊,星星是我的宝贝,你也是。”
“哥,我喜欢星星,但我更爱你。”
我想要把你打上我的印记,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最爱你。
...
翌日,温别宴上午第一节没课,睡了个懒觉掐着快十点了来到表白墙前,发现上面多了好几十张便签。
每一张都用他最熟悉的笔迹写着“宴宴是我的。”,并且不同于其他人将联系方式偷偷写在背面,而是大张旗鼓在落款留了名,生怕别人不知道留言的是他。
负责看管的同学正好是数学系的,踝创蛉さ溃骸拔峦学,我们系草可是一大早就来真情告白了,要不给个机会?”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对方竟真的认真点了点头。
既然客观环境不允许他们低调,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只能高调起来了。
温别宴在他惊讶的目光下从善如流将一张拍立得照片贴在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又撕了一张便签写了句话端端正正贴在照片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