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祝矜几乎没有来机场送过他。
这是第一次,竟然还有点儿感伤。
“你要是不能回来,我就和别人一起跨年了。”她慢吞吞地说。
“和谁?”邬淮清警觉地问道。
“希靓、唐愈、蒋文珊……”
他乐了,说:“得了,人蒋文珊得陪老公,希靓和唐愈,你不是说他俩有问题吗,那人家想带你?”
这样一说,好像也是,祝矜蹙着眉,故意说道:“那我就去找别的帅哥!”
“祝浓浓,胆儿挺肥的?”邬淮清闻言笑起来,音调却变得严肃,从后边捏住她的脖子。
他的助理还有其他下属在旁边等着,祝矜有些不好意思,不想再拖着大家的时间,于是摆了摆手,说:“走吧,注意安全。”
“嗯。”
要分开的时候,邬淮清忽然又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道:“放心吧,我一定赶回来陪你跨年。”
祝矜的整颗心瞬时都软了下来,她偎在他胸前,说道:“没事的,我就是随便说说。”
临近新年,商铺、街道,到处都张灯结彩,一片热闹的氛围。
这几天,邬淮清不在,祝矜大多时间和蒋文珊凑在一起,磨店铺的设计图纸,前前后后改了好几版,也没确定下来。
三十一号这天。
电视上播放着跨年晚会的预告片花,傍晚街道变得比以往更加拥堵。
今天蒋文珊没来,一早和卢索飞去了城郊玩。张澜他们对阳历年也不是很重视,没有跨年的说法。
昨天祝矜问邬淮清,他说还没有处理完工作,今天多半也回不来了。
于是她索性谢绝了微信上一些朋友的跨年邀请,一个人待在家中,挑了部影片看。
今天天很冷,天气预报显示将是今年最冷的一天。
昨晚邬淮清在视频中还嘱咐她今天出行一定要加厚衣服。
祝矜待在恒温的家中,也觉不出冷。
她把前几天买的香薰炉找了出来,摆在放映室里,点燃了蜡烛。然后,她又剥了粒橘子,边吃边把橘子皮放在香薰炉上的圆孔处。
电影的情节缓缓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