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房看上去极其简单,一床榻,一案几,一竹凳,哦,还有墙壁上的一幅画。
床榻上并没有被子,如此看来,这厢房是没有人居住的。
姬宜臼推门而入,随即迅速的把门给闩上,径直地走到那幅画面前,伸手撩开那幅画,只见那画的后面竟是一道窄小的洞口,这洞口正好被这副画遮住,在外人看来,只会认为墙上的画只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画,根本不会想到画的后面另有乾坤。
姬宜臼侧身入了里面,画被放了下来,厢房内寂静一片,看不出刚才有人来过。
这画的后面竟是一个密道,密道曲折蜿蜒,但却没有设机关,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姬宜臼便从另一个洞口出来了。
洞口的出处依旧是一间厢房,只是这厢房比太子府内那间显然奢华了许多,床榻不仅有妙曼的帷帐架起,床榻两边,有烟雾缭绕,是安神香。榻旁的案上还摆放着许多价值连城的瓶子,瓶中插着些许花朵,那花朵娇艳欲滴,明显是刚采来不久。
这间房间与那间厢房唯一一处相同的就是,墙壁的那幅画,正好遮住密道的洞口。
“宜臼,你终于来了。”这久违的声音,让姬宜臼数日来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他抬眼看向向他走来的一名男子,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
“吾已多日未见你,可好?”姬宜臼从那密道出来,头发也竟是纹丝不乱,此刻缓缓地踱步到男子面前,俨然一副翩翩公子哥的形象。
“一切都好。”
姬宜臼微微颔首,与他一起坐在案旁,案上有一壶酒,几碟小菜,一双玉杯,准备的特别周到。
男子倒了一杯酒,递给姬宜臼,他接过一饮而尽,“吾很快就能登上王位了,到那时”姬宜臼放下玉杯,看了男子一眼,“吾就立你为大周的王后。”
男子闻言,微微一愣,“可是,会被世人所唾弃的,我们的这种关系是不会被人所允许的。”他低下了头。
“不被允许又何妨?那时吾已经是大周的国君,又怎会惧怕世人的眼光?”姬宜臼拉过男子的手,然**紧,“你且放心,吾不会负你,待我登基之时,必把我们的关系昭告天下。”
男子的眸子有微微的亮光闪过,看着他的眼眸,郑重的点点头。
“好,我等你。”
“对了,这是家父的令牌,若汝日后需要调兵遣将,便可用这个,缯国的士兵见此如见军令。”男子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令牌,令牌的正面印了大大的一个“缯”字,而背面则刻着一“令”字。
姬宜臼见此令牌,眸中有微光闪过,然而他却并不去接,“这是缯国的宝贝,你留着吧,吾不能收下。”
男子微微一皱眉道:“你我不必如此分生,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你要是不拿,心里可就是看不起我。”
话说到如此,姬宫湦若在坚持不要,就显得不大度了,于是他笑着接过男子手中的令牌。
“如此我便先替你保管着,若你要了便问我拿,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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