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顺势攘着女子的细腰,拍了拍女子的背:“阿浅,寡人身子骨好,汝不必如此挂心。”
那女子也甚是温顺,亦是把头埋向姬宫湦的肩膀,模样甚是小巧依人。
姬宫湦心里有种不真切的感觉,他不敢相信,曾经那个倔强,不可一世的女子现在会是这般温顺的在他的身旁。
隐隐间,他竟有些莫名的失望,她怎么可以改变?她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小猫,现在却像是褪去的爪子似的,变得无比的温顺。
明明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她是在他的手里褪去的利爪,他明明该高兴的,可为什么他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现在的她,与那些温顺的妃子有什么区别?
脑海里又浮现出褒姒的音容笑貌,无论遇到什么,她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无论他是宠爱有加还是威逼利诱,她都不为之所动。
原以为,他是因为阿浅,才对褒姒忍耐有加,可似乎,他是因为喜欢她那种守住初心的性子,而这种性子,恰巧阿浅的身上也有这性子。
只是,那时的他也心高气傲,不容许谁挑战他帝王的尊严,数次的挑衅,他怒火从生,才一怒之下把阿浅打入冷宫。
帝王之言,一诺千金。
他自是想她先对他低头认错,可是还没等来她的认错,一场阴谋被揭开,原来,连她来到他的身边都是存有目的的,她不过是因为要得到他的情报才救了他。
她是埋在他身边探听他消息的奸细!一切,不过是她在做戏!
明明知道她对自己没有感情,可为什么他还会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