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起道:“落落已经去寻子胥箫了,未必就非要他们帮我。”
亓玉道:”只有子胥箫,不成的。”
亓起看着玉不去,目光森冷。
虞让挡在玉不去身前,神色无畏且严峻。
亓起冷笑一声:“现在的你,有什么底气这般轻狂?”
虞让道:“老子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老子始终是老子!”
亓起显然是被激怒了:“你说什么?”
“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我永远是我女儿的爹,老子就是老子!”
“你以为我听不懂你的文字把戏?我们亓族人最讨厌被人辱爹骂娘!”亓起一拳将虞让打翻在地,怒道:“亓玉,你的护国将军只是逞口舌之快的莽夫吗?”
亓玉默不作声。
玉不去不及防备,完全没料到虞让会让人打翻在地,忙扶起虞让,察觉出异样:“爹你……怎么了?”
虞让摆摆手:“小伤,无碍。”
“真是死鸭子觜硬,习武之人,筋脉震碎,算是小伤?”
武者全凭筋脉行功运气,筋脉若伤,内功便无从施展。吾羲伸手去探,虞让体内果然真气不凝。玉不去脸色一僵,拦在虞让身前,瞪着亓起。
亓起冷笑:“又不是我把他打伤的!”
玉不去仍是瞪着他。
亓起道:“我不是你们的敌人……知道夜枭吗?”
吾羲问道:“夜枭是谁?”
玉不去道:“我倒是听过一个叫夜枭的人。去年里,我有一同门师叔,就是被夜枭打伤,现在还没有休养回来。听说此人,总是寻求武学高超的人比武,他有一个十分执拗的做法,功夫诡谲多变,难以捉摸,如果比武输了,他就划破自己的脸,一定会再来比试,直到对方无力还手,才算赢,然后划破对方的脸。跟对方比了几次,就划几道。”
玉不去看虞让的脸,明白了那此伤痕的缘故。
吾羲道:‘那个夜枭,他自己找人打架,输了划花自己的脸,赢了还要划花别人的脸……是不是有毛病?”
玉不去问虞让:“爹,这都是怎么回事?”
虞让道:“我来雁潭的第二个年头,夜枭就找上我了。刚开始,我并没在意他,只当是个急功冒进的江湖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