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许轻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说了些话,羞耻到她想钻地缝。
她昏迷前想的却是,沈轲真是个神婆,说的贼他妈准……
奶狗弟弟哭多少射多少……
许轻醒的时候,一睁眼,就对上了那双含笑的杏眸。
乖巧中多了几分吃饱餍足的清爽。
许轻下意识往后移,时清抱住了她,笑了:“学姐,怕什么?”
许轻:“……没怕什么。”
总不能说,被做的太狠了,后遗症吧?
时清嘴角翘了翘,轻吻落在她的额间,跟许轻对视,很郑重的说——
“许轻,我们结婚吧。”
许轻震惊的看着他,默了几秒。
时清以为她不乐意,嘴角抿了抿,弧度淡了些,眼色也少了几分喜悦。
他搂着许轻的后劲,把她抱起来,语气像是漫不经心:“要是不想……”就算了。
“啊?”许轻打断了他,勾着时清的脖子,解释:“我没说不想。”
见时清不信,她在他嘴角亲了亲,靠他肩上,“我在想啊,你还没毕业呢,现在结婚太早了。”
“不早!“时清把她放在桌上,跟她平视,眼神很固执:“而且我马上就毕业了!”
许轻揉了揉时清的头,安抚:“结婚又不跟别的一样,还要准备,比如拍婚纱照啊,请客啊,人情啊……”
说到这,许轻突然停下了。
她跟时清,都没有亲人。那些繁杂的事,好像确实没什么必要。
许轻若有似无的笑了笑,戳了下时清的梨涡,“我想的是,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先把证领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许轻刚说完,时清直勾勾盯着她,她心底有些慌,问:“你……不愿意啊?”
难不成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