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呢?
越冉将双脚放上沙发,这双腿脚已经明显肿了。
明天还要去拍孕妇装的广告,但愿那家公司能对她友善些。
当越冉醒来时,被子在她身上盖着,程一鹤已经上班去了。
她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八点了,她得赶快去那家服装公司。
拿过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时间紧迫,她得在车上解决早餐了。
来到服装公司,负责广告拍摄的导演对她还算友善。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拍着拍着她肚子就疼起来了,难道是早上吃的面包不新鲜?
她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厕所。
好不容易拍完了,人也差点儿拉虚脱了。
人倒霉了连喝水都塞牙,这一桩桩的,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难不成她和程一鹤八字相克?不能结为夫妻?
她晃了晃脑袋,不,不,不,不能这么迷信。
一定要清除掉脑袋中的封建残余思想。
她坚信困难只是暂时的,只要咬牙坚持一定会熬到胜利的那一天。
回家途中她去药店买了止泻药,吃下去后肚子稍微好了一点儿。
最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干啥啥不顺?
越冉面色苍白,一进家门便看到程一鹤坐在沙发上盘着腿,腿上放着电脑。
“回来啦?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程一鹤的视线未从电脑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