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鹤,这是我的家事!你最好少管闲事!”管昔人恨得咬牙切齿。
“不好意思,高逸尘是我兄弟,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绑架。”
管昔人冷笑了一声,“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时候高逸尘成了你的兄弟了?
你们生来就是敌人,何来兄弟之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
你巴不得我们母子反目,你天天盼望着高睿将我娘俩撵出高家,你好趁机重回高家罢了。”
“管昔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稀罕那高家吗?
你听过庄子相梁的故事吗?
那高家就是你手里的那只腐鼠而已。
只有你才把它拽得死死的生怕别人抢了去。
我程一鹤崇尚的是自由,它不符合我的口味。”
“庄子相梁?”管昔人一脸懵,“我才懒得信你!”
“你爱信不信,反正今天这事儿我程一鹤是管定了。”
管昔人命令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动手?”
那几个人虽然身强力壮可压根儿不是那十几个人的对手。
不到三分钟,那几个人便被程一鹤的人给制服了。
程一鹤伸了个懒腰,“哎呀,管昔人,你以为这还是二十几年前吗?
告诉你,这个天啊,早就变了!”
“程一鹤,算你狠!
今天我暂且不绑他回去,我就不信你还能三百六十五天都找人看着他!”
管昔人狠狠地瞪了高逸尘一眼,气急败坏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