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的梆子声响起,大门“吱吱哑哑”关上。
打更的从街上走过,看看有没有作奸犯科的,然后在木简上草草画了几笔,各自回家。
太平时节,这些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
譬如保安这种一向也是闲职了。
黑夜下,虽有黑影掠过,悄无声息,没有引人注意。
梁英本来要睡了,猛的听到了声响,察觉到有人进来了,轻轻掩住了房门,上了门闩。
她暗自握上了自己佩剑,对方已经来到了床前。“是我。”
“严大哥。”
梁英一阵惊喜,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严桓又皱起眉头,走过去时,这才发现对方身上穿着盔甲,还不相信的摸了摸。“你就这么睡觉的?”
呃……
这两日都是和衣而睡的。
“战事有些吃紧,我明儿一早又要动身了……”
梁英正说着,
对方已经伸手用力拉扯了一下,但锁子甲、札甲两层盔甲很难卸下来!
平素无论是穿上还是脱下来,至少都有两个人帮忙。
梁英看见了严桓急不可耐的动作,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轻声道。“严大哥,你别着急,许久不见,我有不少话跟你说……”
严桓已经不纠结于盔甲了,上去便抓住了她,直接扒下裤头……
良久之后,梁英便无力软软的躺在床上,衣甲狼狈不堪,鬓发凌乱地被汗水粘在脸颊上,喘息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