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觉,这话像极了开餐前那耳熟能详的嘱咐——别动,洗干净才能吃。
她偷偷地抬眼看一下铜镜里映射出来的人,俊美男子温柔地为女子拢发,一下,一下,是极尽的呵护与疼惜。
他垂着眸,以至于姜好根本没有看见那暗藏深处的灼.热与情.欲,便施施然松一口气。
花绝放下梳子,又带她到喜桌前,两个小巧精致的白瓷杯被烛火照耀,映衬出的影子在红布上缠缠绵绵。
他拿起酒壶倒满两杯酒,递过去一杯:“姜姜,合卺酒。”
他太温柔了,姜好都快要沉溺于这种柔情之中,她含着笑羞涩接过,两个人手臂交缠缓缓饮下甜酒。
花绝拿走他和姜好的酒杯,看着她,问道:“合卺酒后,还有什么仪式吗?”
“啊?应该……没有了吧……”
“嗯,也就是说……”
“说什……唔……”
气息徒然被吞噬,强烈的酒香窜入鼻尖酥.麻了身子。
姜好一点招架的余地都没有,她只能被动承受着,感受着,面前男人带给她灼.热似火的温度。
脑子已经放空,身体瘫软,若不是一只大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腰肢,姜好觉得自己肯定会跌倒在地上。
“哗啦”一阵脆响,不知什么被掀翻在地。
姜好回笼神志后发现自己眼前正是喜桌上空正对的灯笼穗子。
肩膀很凉,但很快又会一点一点灼.热起来,她无助地半搂住面前的人,“花花。”
花绝早已赤红了眼睛,他低头埋在柔嫩的脖颈上,听见那如猫儿撒娇般的呢喃,心底的狂躁更甚。
他抬头,看着娇柔似水的夫人,那艳红的脸颊如成熟蜜桃,他情不自禁地咬上一口。
“唔,花绝,你是属狗的吗。”竟然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