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污点脏了就是脏，再怎么清洗它也不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好了，我知道了。好戏还在后头呢！”听钟灵怎么一说，小玉才觉得自家小姐用恢复了斗志。

小玉替钟灵梳了梳头发给钟灵插上了最简单的流苏。然后对着镜子里的钟灵说到：“我要是个男的也会不小姐迷的团团转的。”钟灵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即使再好看也不是真正的自己。她们两个虽然生的有七八分像，都是性格却完全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对他们说她失忆的一个原因，就算她告诉他们真相，他们恐怕也不可能相信她说的话，毕竟刚开始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封建的古代人呢？

“最近小嘴越发得甜了。”任谁被夸了心情都会大好。

“这还不是小姐调教得好？”钟灵给小玉聊得正尽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了敲门：“谁啊？”小玉提高嗓门说到。

“小玉姑姑，麻烦告诉小姐一声，夜公子在亭子上候着小姐。”小玉没想到过了那么久还是夜墨寒主动过来找钟灵。反观钟灵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玉，替我告诉夜墨寒，我不想见他，如果他还不死心的话就替我替我传句话，就说我既然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请夜墨寒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钟灵以前总是犹犹豫豫，一点一点也不果断，让夜墨寒觉得他有机可乘，本来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要给他希望呢？

“小玉知道了。”虽然小玉替夜墨寒为自家付出的感到不值，但是她毕竟是小姐这边的人。况且小姐也没有说错，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再一起的，夜墨寒这样子纠缠小姐，不仅对小姐都名声不好，就连夜墨寒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他又何必苦苦纠缠自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的意思就是这样子了，还请夜公子自重。”小玉说完以为夜墨寒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夜墨寒什么反应也没有，反倒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哦，我明白了，你家小姐还是迈不过去那个坎，你替我告诉你家小姐，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带她离开这里。”听到夜墨寒这么说，小玉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种失落感，她不是应该为小姐感到高兴吗？这世界上并不是没有人不喜欢小姐。就算慕容耀不喜欢小姐也有人是真心相待的。

“主子，你是真的打算放弃了吗？”苏严在一旁看着低头静思的夜墨寒。

良久，夜墨寒才缓缓开口道：“放弃？我夜墨寒何曾放弃过？以进为进，倒不如以退为进。”夜墨寒知道柳絮是钟灵和慕容耀心里的一根刺，只要这一根刺在一天，他们两个人心中就像有一块疙瘩一样。

苏严看夜墨寒自信的样子就知道夜墨寒心中已经有了算盘，只是他不知道爱一个人到底是希望她好还是得到她。

“那属下就祝主子心想事成了。”不过他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她一直不太明白，他也不想去明白，他只是夜墨寒的一个属下，夜墨寒说什么他去做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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