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场面上很乱,到处是建筑材料。
这桥是一定会建起来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工。
许飞在这些地基工程中,捞了多少了呢,为这些地基埋下了多少隐患了呢?
方舒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没有去新桥,而是去了老桥。
现在,老桥是还可以通行的,不过汽车不行。
走在桥上,方舒无法不想起老领导王兴良,就是在这座桥的桥上,车子侧翻造成的悲剧。
只是,方舒到现在依然想不通,为何泄洪期间,大堤上看水的人很多,就是没有人拍下出事时的图片呢?
那个时段,又不是夜里,只是下雨而已。
他在大堤上防汛时,可并不缺少雨天,再大的雨,也有人来大堤上看水,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白沟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想清楚。
方舒坐在桥头这里,看着现在是一马平川的河床,向远方延伸,一眼望不到头。
他知道,这条河的东端直通大海。
方舒就这么静静地待在这里,偶尔有行人经过,但没遇到认识的。
直到夕阳西坠,才站起身离开。
这个晚上,方舒退了租房,连夜搬到了县城的租房里。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方舒的心情不错,提前十分钟到县委办报到。
方舒还是有点恍惚,从乡里到市府办,再从市府办回到乡里,现在再次从乡里出来,又来到了县委办。
不知道会不会第三次回到乡里,然后如果从乡里出来,回到什么办呢?
在他摇头苦笑的时候,来到了县委办主任办公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