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墨笑了,“知道。”
意味着,有了这火铳,真有战事的时候,能减少军士伤亡,而且还是致胜法宝。
李德槐用了半个时辰,才慢慢地冷静下来,一抬头,“入宫,入宫面圣。”
但是李德槐也想到了一个问题,不能大张旗鼓地喧嚷,因为这六眼铳还没经过试验,虽然北冥王说试验过,但一次试验不能够作准,需要多次试验,确定炸膛的风险少才可以投入军中去。
李德槐就跟做梦似的,细细端详,摸了又摸,“不用点火捻,这是多大的便利啊,可成立神弓营,伏击营,有了这神器,我们还怕什么?”
他摸着,又抱着,又哭又笑,“说句不好听的,我家里那位在它跟前都算小妾了,为何不纳小妾?当我是怕家里的那位吗?不,我心里永远空出一个位置,就是给我这位正室的。”
谢如墨笑了起来,“这是正室,那十眼铳呢?大炮呢?”
“什么?”李德槐颤抖着嘴唇,“你说什么大炮?是北唐的那种大炮吗?”
谢如墨像五师兄那样慢条斯理地掏出本子,“喏,都在这了,先看看吧。”
李德槐几乎是抢过去的,贪婪的眸光一页一页地翻,一直翻到最后,都没有发现图纸,他有些失望,但失望只是一点点,因为有制造的方子,可以慢慢钻研。
“天啊,天啊,这是我祖宗啊。”李德槐捏住了本子,竟然抱着谢如墨就哭了起来,“和平不是空话了,没有战争,何愁我大商不兴啊!”
谢如墨自然能体会李德槐的心情,当六眼铳打到五十丈的时候,他也是几乎要跳起来的。
当然,炮车若能铸造起来,也是势不可挡的。
谢如墨倒是想起了师父来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说师伯玩火药玩焰火,把他的院子给炸了,所以师伯估计在做六眼铳的时候,也有尝试做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