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是国内的跟风者ww和,甚至是华威,他们推出来的智能手机都已经长的比第一的要漂亮的多,外形之中隐约有着的影子。
4有多经典,这根本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事情。
跟风者会模仿光辉手机,这几乎就是必然的事情。
这其实并不是天朝才会这样。
要知道,即使是世界上有数的工业强国德国,当初也是靠着模仿,或者说是山寨应该的产品起家的。
每当天朝某地遇到暴雨,然后全城被掩的时候,就会有:
“德国人在琴岛待了17年,没建别墅大楼,没搞喷泉,就把下水道给修了。100年以后,全天朝都看见了一个从来不淹水的琴岛!……一些接口零件需要更换,当年建下水道的德国公司已不存在。经同德国联络,琴岛发现存放备件的小仓库,油布包好的备用零件,依旧光亮如新……”
这种对德国品质的盲目崇拜,已经影响到方方面面。
天朝人对汽车的选择也反映出对德国品质的偏爱。
奥迪6长期是天朝官车的标配;后世大众旗下的车型长期高居天朝汽车销量榜首,烧机油、断大轴都无法改变人们的购买热情。
德系车迷朴素地认为,德国品牌工艺严谨、质量可靠,肯定比日岛国更高级。
事实上,“德国制造等于高质量”的历史相当短暂。直到20世纪之前,德国人的形象也和“严谨”完全扯不上关系。
在许多天朝人看来,语法复杂严密的德语就是德式严谨的明证。但在17到18世纪,法语才是德国上流社会的语言。17世纪最伟大的德国学者莱布尼兹只用法语和拉丁语写作,被**奉为日耳曼精神祖先的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则认为德语是半开化的语言,远远不如法语。
德国人的形象也是如此。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作家斯塔尔夫人曾用“迟钝”、“缺乏军事精神”、“精神散漫”来形容德国人,恰好与此时的法国人形成鲜明对比。
到1830年代德国民族主义运动兴起时,德国人用来塑造民族文化的也不是“严谨”,而是席勒、歌德的戏剧和诗歌,与深沉的宗教情感和激越的浪漫主义。理性、科学之类“严谨”必需的理念,还被视为法国大革命文化的舶来品。
就连德国首相俾斯麦也不禁抱怨,他完全不能与普鲁士保守主义者谈论政治问题,因为他们会把所有事都扯到人与上帝的关系上去。
德国早期的工业产品更与“严谨”和“高质量”绝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