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个好东西,他要多喝喝。
夜幕很快降临。
顾挽月拉着苏景行来到了屋檐上,两人掀开瓦片,往底下看。
解轻云被伤的不轻。
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过她满头大汗,显然是做了噩梦,睡得极不安稳。
“嘘,来了。”
顾挽月在苏景行的耳边悄悄提醒了句,夫妻俩立马屏住呼吸,静待好戏。
解轻云服用加了料的汤药后,就一直在做噩梦。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床边有人靠近。
睁开眼却见是个穿身穿官服的人,天色太暗,只隐约能看见一个轮廓。
“轻云,你认贼作父,为虎作伥,为父对你感到很失望。”
一阵乐声响起,那男人开口了。
解轻云中了癔症一般。
“不,不是这样的父亲。”
她努力想为自己辩解。
“我只是想为父亲和族人们报仇。”
“你明明知道,当年害死为父和你叔叔伯伯们的人,到底是谁。
是他把这个锅扣在我们解家头上,你为何还帮着他?”
男人慢慢靠近解轻云,解轻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隐约感觉到自己是来了地府,眼前的就是父亲。
“父亲,您是被先太子害死的。”
“孽女孽女,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
男人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