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纹烦躁的厉害,她往身上一拍,拍到了烟盒,起身往另一边走。
陈陷:“天黑了,想去哪儿?”
蒋纹没好气:“抽烟!”
陈陷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去这边,只准走五米。”
她不想吵架,只想迫切的离开这儿,迈着猛烈的步子走向陈陷指的方向,地上的叶片被踩的“沙沙”响。
她过去才发现这边有个低坡,背风。
她借着那边燃起的火光摸出打火机,塑料壳上印着几个快要被蹭掉的字:高原专用打火机。
不记得什么时候,这好像还是她从陈陷那儿顺过来的,借过来点了根烟就顺道放口袋里了。
太冷了,手都快冻僵了还没把烟点着,“咔咔咔”,蒋纹越摁越来气,高原专用个屁,半天了连个火星儿都没有。
她想扔打火机,手抬起来举了一会儿,又舍不得。
说到底,她身上就这么个东西是陈陷的,是个存在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他们睡过了,最亲密的事儿都干过了,甚至还产生了那么些愈发不可收拾的感情,她可以抚摸他,但她始终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她没有打听过他,就像他也从未去了解她。
除了蒋纹,陈陷,这两个名字之外,他们对于彼此一无所知。所以她才执着的想要参与进来,和他共同做一些事,走一段路,她要留下一些东西被记住,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定这个人曾经出现过。
因为她明白,从前她不想了解,现在她不敢了解,越了解,只会越离不开,她不能容忍自己真正爱上一个人。
等她回过神,手机屏幕已经亮了,这边没办法充电,信号也是断断续续的,她这几天基本都是关机状态,刚闲着无聊瞎按,就给按开机了。
她看了眼时间,准备继续关机时,打进来一通电话。
是电话,但没有显示号码。
蒋纹抓着手机的手猛然收紧,她飞快向周围扫了一圈,然后走下坡,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跑的,直到看不见坡那边的光,她才去点接通。
屏幕的微光照着,她才看到自己手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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