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去年迎娶马凤玉的时候可是躲在房间里面哭泣数日,一个劲抱怨薄幸寡恩,喜新厌旧。
想想就非常明白了,大户人家最重要的除了传宗接代之外,就是谁成为名正言顺的合法妻子。
过去与樊黛云虽然没有三媒六聘,但众人早已经将对方视为合法妻子。
对方因为瘟疫病逝之后,再加上在众人催促之下,自己有补办婚礼,如此确立自己在家中地位。
朱峨嫣早已经摆脱往日阴影,现在仿佛樊黛云完全不存在一样,早已经摆出合法妻子模样。
从房里回来,刘莲儿扑了上来,连连说自己的新居,杨麟听后不断点头,笑着看了看远处的朱峨嫣表示感谢。
朱峨嫣笑道:“汝贞,你过去一直说姐姐贤淑,现在你看我对莲儿总放心了。
为妻出身王府之中,只是一心牵挂相公,怎么可能是善妒之人?”
杨麟感到有点不自然,虽然不太知道妻妾区别,但当日樊黛云在世之时对方可都不敢称呼妻子。
杨麟还记得为了名分两人曾公开闹翻,害得自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杨麟笑了笑,叹息道:“经儿呢?出征之时经儿由雪梅帮忙照看,现在我回来了,总可以让他回来啊。”
朱峨嫣面色微微一寒,指着旁边次子杨玮道:“不要着急啊,贱妾已经派人去请长公子了。
相公,玮儿是你嫡子,你看看玮儿五六个月大长得胖胖嘟嘟的,晚上一直闹着要点灯,要丫鬟陪着。
你说说也奇怪,相公回来后玮儿就安静了,半天动静也没有。”
杨麟内心一阵沉默,良久抱起次子杨玮,仔细看了看,表面显得非常快乐。
随后看到长子杨经,对方静静站在一侧,也不多话,整个人比过去沉默很多,想到其母亲,杨麟感到内心颇为心痛。
一妻二妾,马凤玉有身孕在身多有不便,刘莲儿分别不久,当天晚上来到朱峨嫣房间里面,一番云雨之后,对方凑过来,两只手压在男人胸膛上,头欺近低声问道:“侯爷,你这次立下如此大功,本来就应该向朝廷请旨加封为国公爷。
刚才我听莲儿说起,你怎么去做一个永宁侯,干过去土司干的勾当?”
伸出大手,将对方环抱在身体上面,笑了笑说道:“傻丫头,为夫早晚北伐,北伐之前要保后方安定啊。
永宁土司父子两代多次叛乱,为祸地方,威胁周边。
永宁土司地处川滇黔边界,地里位置非常重要,当然要控制在我们手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