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安抿着嘴不说话。
傅荣起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拿了张帕子过来递给他:“好了,不哭了,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来,擦擦吧。”
朱长安接过帕子擦眼泪,他有些别扭的说道:“我没生气。”
“好,你没生气。”傅荣顺着他的话说道:“那陛下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了吗?”
“我……我就是难过。”朱长安闷声道:“墨攻没了,我难过。”
“陛下又糊弄我,你养的动物繁多,死去的爱宠双手双脚加一块都数不过来。”
“若只是昨日那样,你说你难过然后哭一阵我也就信了你是因为墨攻难过,可你夜里哭早上哭......”
“我陪你这么些年什么不知晓,便是手足亲人去了你也很少会难过成这样。”
“所以,唉...陛下你就直说吧。”说罢傅荣便温柔看着他等着对方解释。
朱长安被傅荣戳破心思有些尴尬,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其实,除了墨攻,我还...胃疼。”
“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心情不好,所以就借此机会......”
“好了,我知道了。”傅荣抬手打断他的话,将人揽入怀中柔声道:“陛下是疼的厉害所以才哭的吧。”
“嗯......”话没编完的朱长安顺着她的意思点头试图混过去。
“那陛下乖乖告诉妾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ˉ??ˉ??)”
“嗯?ヾ( ?`?′?)??”
傅荣见状蹙了蹙眉,抬手触碰对方的脸颊问道:“陛下?”
“前几日......”
“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嗯?”
“就是前天晚上贪凉吃多了,早上便有些不舒服,然后就...你也知道了。”朱长安有些心虚的说道。
“这么久你怎么不说呢。”傅荣闻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