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虹只觉得自己手上的长虹剑,突然发出颤鸣,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自心胸里透露而出。
“你确定武景帝想要强盛的是武周吗?”
苏远转身,背对宁长虹,望向从牢笼狭窄的窗口透出的缝隙,一抹光亮照亮进来。
下一句话,苏远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事情还没发生,他不能依靠自己的臆测去揣摩。
他也希望不会发生自己所想的事情。
“我,明白了!”
宁长虹低沉一声,不再劝告苏远,抱着剑转身离开。
……
……
苏远被押入朝都,除了少数几人之外,没有多少多加注意。
只是……
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位高坐龙椅上的帝君,神情开始逐渐暴虐。
就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但凡有忤逆武景帝的朝臣,轻则庭杖,重则押入大牢。
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这到底怎么回事?”
退朝之后,一众朝臣围聚在一起,低声议论。
这放在以前,帝君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如此对待他们。
“朝运在下降……”有人意味深长的指出关键点。
“怎么可能!”
“明明儒道大兴,妖魔涧被青黎民镇压,北境蛮人朝不保夕,我们武周朝运应该上升才是!”
“这也是我等奇怪的地方……”有人叹息,“帝君的神情,越来越暴虐了……”
“他在押着我们,收拢散落在朝臣和王族身上的气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