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8点半。
周文忠走出太阳宫歌舞厅旋转门,来到水晶宫镭射舞厅后也是无功而返,文化宫舞厅……最终在北海公园西岸舞厅内,停下脚步。
“多少钱?”
身穿喇叭裤的青年人,从高脚凳上站起身就走。
周文忠跟在他身后,走出舞厅来到小巷子里。
“多少钱?”
“大爷,您都这岁数就别找…”
“我问你多少钱!”
“别别…别闹啊大爷!别闹别闹…”
“砰砰!”两声枪响。
青年人咽口吐沫从地上爬起来,掏出兜里的1包白面递过去。
周文忠在手里掂了掂,按照1指甲盖5块钱的行价,给他留下1000块钱。
当晚。
周文忠褪下长裤,弹弹针管扎进大腿内侧。
“嗯…”
一声声舒服的呻吟声,在小屋里传出来,周文忠大腿上挂着针管沉沉睡去。
3个多月后。
“爸,我瞅着你脸上气色好很多。”
周文忠放下汤碗,转身冲自己4儿子周路杰说道:“记住,这不是气色好,这叫死前开面。人死之前,抬头纹、皱纹、眼角纹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改变,你要学医,这就是最基本的常识。”
餐桌前的4人都沉默了,周文忠倒是无所谓,夹口咸菜丝嘎吱吱咀嚼着。
“你先别言语。”
张秀芳低下头,又把话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