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等吧,只只不醒,我现在干什么都没心思。”
沈凌川摇摇头,怕家里担心,这件事还瞒着呢。
谢迟宴劝了一句,没再说话。
……
沈栀禾醒的时候,一脸懵。
她没死?
鼻尖传来一阵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让她的眉头紧蹙。
“只只,你醒了。”
耳边响起惊喜的嗓音,沈栀禾想朝他笑笑,让他别担心,嘴角却是扯不起来,只好作罢。
医生又来了一趟,检查完身体说了没什么大碍,又说了一些禁忌,这才离开。
“只只,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栀禾摇头:“我没事的,大哥别担心。”
苏念晚笑:“你可吓死我了。”
又聊了两句,确定是真的没事,两人相视一眼离开。
一时间屋内只有躺在床上的沈栀禾和站在一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谢迟宴。
“阿宴。”
谢迟宴恍惚了下,脚步略显踉跄:“只只。”
他握着她的手抵在额头,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全数崩塌,声音哽咽:“吓死我了。”
手背上一阵冰凉,沈栀禾愣了愣,安慰:“阿宴,别担心呀,我没事的。”
“阿宴......”
男人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眼尾泛红,满是脆弱,一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他会疯的!
离了她,他真的会疯的!
“我做了一个梦,阿宴想听吗?”
男人闷闷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