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给江守月安排了住处。
这里就位于冬歉住所的对面,是一个极其简朴,[y]暗[b]仄的地方。
将江守月带到这里的时候,冬歉都忍不住有些心虚。
不得不说,照自己这么作死下去,估计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只是不知道,此时此刻,站
在他身后的江守月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对于原主来说,他目的很单纯,只是想发泄一下玉佩之恨,顺便给江守月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最好今天就下山。
毕竟江守月看起来就是被大富人家富养出来的人物,面对这样的生活环境,一定相当难以忍受吧。
如果他真的当场发脾气了,冬歉还可以找师尊好好告状。
冬歉很久没有演过这样的恶毒炮灰了,仔细想一想还有点兴奋呢。
不过,江守月从来都是那种喜怒不形于[]的人。
踏入这个刚进来就能感觉到寒气四溢的房间,江守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周到的说:“多谢师兄引路。”
看着他这么礼貌友好的样子,仿佛任何人将他搓圆捏扁都没有关系一般,冬歉忽然有些心虚。
这样对他会不会不太好。
不...不能动摇。
冬歉轻咳一声,对江守月道:“住处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来找师兄。”
或许是因为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缘故,冬歉吃软不吃硬,这才会小小的给了他一点好脸[]看。
看着冬歉这副不自然的表情,江守月的唇角不动声[]地扬了扬,温声道:“既然如此,就麻烦师兄了。”
江守月注意到冬歉又在看自己身上的玉佩。
果然,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很大。
江守月状似无意地问冬歉:“师兄,我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师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忌讳。”
啊.....
也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谢清枫呢。
冬歉抱着剑,眼里闪着漂亮的光:“师尊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