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嫌他刚长出来的那点头发扎人,他就非拱着脑袋往人脖子上凑。汤索言烦得推他,陶晓东就哈哈笑着再顶上去。
汤索言被他乱拱得低声笑着,说:“你太烦人了,秃脑瓢儿离我远点。”
“秃了不是也很英俊吗?你自己说的。”陶晓东在他身上亲了亲,拿汤索言说过的话去堵他的嘴。
“英俊不代表我就愿意让你扎我。”汤索言又嫌弃地推他,“好像小猪拱地。”
陶晓东故意拱了半天,最后不玩了,汤索言搂着他,在他脖子后随意地亲了一下,闻他身上的味儿。
两人都是同一个味道,洗个澡跟喷香水了一样。
汤索言的鼻尖挨上他的肩膀和脖子,陶晓东问:“做吗?”
昨晚刚做过,汤索言一般不会连续两天都做,本来他俩每次做都不是温吞型的,连着两天做怕陶晓东伤着,也不愿意让他疼。
汤索言说不做。
但又明显有状态。陶晓东笑着说:“没事儿,来。”
“睡你的觉。”汤索言在他脖子后轻轻一咬。
都明显有状态了还不做,这有点委屈人,成年人了谁要受这种委屈。陶晓东伸手过去先撩起睡衣,又撩进裤子。
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沉了。
过会儿汤索言拨开了他的手。
“怎么了?”陶晓东轻哑着问。
汤索言皱着眉,沉声说干。
“我去拿油?”陶晓东轻声问。
“不用了。”汤索言还是有点皱着眉,深吸了口气说,“睡吧。”
汤索言一向不喜欢用手,嫌干。以前还勉强能用用,现在胃口早被陶晓东惯得刁了,大餐都吃习惯了谁要吃小菜。
陶晓东想了想,眼睛在黑暗里眨了眨,过会儿突然神秘地笑了下,在汤索言耳边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