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模像样地在生气,又显然看得出根本就一点都没在生气。
林暮冬俯身,唇片认错似的,无声又轻轻地触碰着她的额头脸颊。
他的动作轻柔,一点点剥下她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的白嫩软糯。
情绪在体内越是激烈叫嚣,他的力道就越克制。
空气微凉,触碰到微烫的皮肤,叶枝轻轻打了个颤,本能往他怀里靠进去。
林暮冬把她裹进怀里,低头:“冷?”
叶枝被他裹着就又不冷了,弯着眼睛摇了摇头,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他衬衫的扣子上。
林暮冬已经帮她解开了两颗,小姑娘很有自信,以自己30秒打20个手术结的娴熟技巧和剩下的几颗扣子斗争了一分钟,终于彻底宣告失败,泄气地捏住那一块儿布料,往外拽了两下。
林暮冬微哑,握住她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扣。
唇齿相碰,胸膛相合,
他执着她细白的手腕,急促轻快的脉搏印落在他掌心,一只手除去衣物,印落下滚热的吻。
颀长有力的掌心托过柔软的腰肢,劲韧紧致的肌肉绷起鲜明线条,牢牢裹住温糯身躯。
风浪席卷,小船在海面上摇摇晃晃,随时可能被滔天的海浪整个吞没。
叶枝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肩膀,嗓音细细地发颤:“林教练……”
她很敏感,小含羞草一样,一点触碰就忍不住缩起来,又很快努力展开叶片去迎他。
林暮冬亲亲她的耳廓:“宝宝,别怕。”
胸口的灼烫随着更进一步的接触被稍微纾解,他阖上眼,慢慢停下最后的一步:“我们轻轻的,不到最后。”
他的小姑娘醉了,迷迷糊糊的,又不懂得害怕,等醒来了也一定记不全今天晚上的事。
第一次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小姑娘将来说不定要生他的气。
没有了碍事的布料阻隔,亲吻和抚摸就变得尤为清晰。林暮冬怕她会冷,随手拉开被子给两个人盖上,引着她一点点学会放松,习惯轻柔的触碰厮磨。
叶枝蜷在他怀里,一点点安心下来,仰起脸:“为什么不到最后?”
林暮冬亲亲她的眼皮,很耐心地出声:“你喝醉了。”
小姑娘皱了皱鼻尖:“喝醉了不可以吗?”
林暮冬轻轻点头:“喝醉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