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破旧的深山道观内,穿着灰袍的瘦小人影来到了这里,她推开门,循着香味找到了半塌的大殿,看见了里面烤着红薯的兄妹。
“好香啊,我也要吃。”
穿着灰袍的女人看着二人。
烤红薯的兄妹讶异抬头,目光带着迷茫。
“您是……”
女人脱下了灰袍后面的帽子,露出了一张平凡而普通的脸。
“一个路人。”
她这么介绍自己,但脸上已经挂满了笑容。
穿着道袍的观阳诧异道:
“穿了件衣服,差点儿没认出来。”
一旁给红薯剥皮的观阴面色一滞,随后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笑骂道:
“观阳,你有病啊?”
“说什么呢?”
观阳也是一怔,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味儿,讪笑着给面前的女人扔了一个红薯。
“鸣蝉,你三年没来这儿,干什么去了?”
女人回道:
“不就是说之前建教会那事儿,一睁眼,几千号人吃喝拉撒,遭不住啊。”
观阳咧嘴一笑:
“你教会里的那些家伙,可不会吃喝拉撒。”
“不过这才几年过去,你那教会几千人了?”
鸣蝉缓缓剥开红薯的皮,神色肃穆,像是在做一件十分庄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