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去考试的这段时间,沈庆云和胡桂华接连发高烧,阮青鱼却把原因都归结在冷山雁身上。
“姐夫,你这样污蔑我郎君,有证据吗?”她问。
阮青鱼冷哼一声:“你大姐什么时候生过这么重的病?你父亲好端端的,他跑过去照顾,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行了,肯定是他捣鬼!”
“娘子,他在胡说。大娘子生病是
因为她自己喝醉酒跌进大坑里(),才高热不退的。而太爷生病也是因为要照顾大娘子才被感染。他就是对公子有偏见!白茶说道。
大郎君!大娘子生病6()_[((),我家公子可是把所有取暖的炭火都拿给你们了,还给你们人参补身子。太爷生病,公子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就连药材都是买最好的,钱不够,我家公子就把自己的嫁妆当了给太爷买药材。不但周围邻居知道,医药局的大夫们也知道公子买的都是最好的药,大郎君你凭什么血[]喷人。”
沈黛末终于弄清了事情原委,说道:“[]寒料峭,感染风寒在所难免。而且父亲体弱又要照顾生病的大姐,不能把原因归在我郎君身上。”
“好啊你沈黛末,你竟然向着这个毒夫。”阮青鱼伸出手指几乎戳在沈黛末的脸上。
沈黛末冷笑:“姐夫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是我郎君,我不在家时,他[]持家里,照顾父亲又帮衬大姐,哪样做的不好?你还咄咄[b]人,我向着他,难道等你[b]死他吗?”
沈黛末越说眼神越厉,在古代,谋害岳父和妻姐,最轻也得判绞刑,真要是让阮青鱼胡搅蛮缠成功了,冷山雁小命就没了。
“你——”阮青鱼被沈黛末突然严厉的神[]吓到,底气有些不稳,却还是强撑着:“我哪里要[b]死他了?”
沈黛末上前一步:“无凭无据,又[][]声声说我郎君谋害大姐和父亲,你这不是要[b]死他?”
此时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开[]说话。
“雁郎君是个孝顺的好女婿,为了给胡大叔治病,可是把嫁妆都给典当了,我们都亲眼看见的,这可是一片孝心啊。”
“青鱼,你这事儿做的不对,那晚你妻主昏迷被人抬回来,可是雁郎君出的炭火。”
周围的邻居见过冷山雁的‘好’,都纷纷替冷山雁说话。
阮青鱼气得脸通红:“你们懂什么?他就是——”
他心里恨得直咬牙。冷山雁最会做表面功夫,才嫁到沈家几天,就在邻居们眼里立起了孝顺贤良的好牌坊。
眼看情形对他不利,阮青鱼甩袖就走。
“刚才谢谢大家为我郎君说话,不然他身上的污名就洗不清了。”沈黛末鞠躬揖礼向邻居道谢。
“哪里哪里,沈四你郎君人好又软弱,我们这些做邻居都看不下去,帮他说两句话是应该的。”邻居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