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拱手道:“主公,黄祖之死,看来取江夏才是真正的目的,那樊城只是虚张声势。”
蔡瑁一脸不服道:“蒯别驾,江夏是江夏,樊城是樊城,现在黄祖新死,不能白死。”
说完又对着刘表道:“主公,属下请命,收服江夏,为黄祖报仇!”
刘表心烦意乱,心中对这郭义有点憎恨,又畏惧,心中也很是后悔与他结怨。
“住嘴!”刘表有点忍不了蔡瑁的激进思想了,喝完蔡瑁,立马打开书信一看。
“刘荆州,吾乃骠骑大将军郭义,江夏郡,本将军已取,若想拿回去,就拿尔等的人头来换!---郭义奉上。”
短短几句话,却透露出霸气,令人不敢回绝。
刘表放下书信,愣愣的看着黄祖父子得人头,不由得,浑身一抖,一头趴在前方的案桌上。
“主公,主公!”下面的众人吓了一跳。
蔡瑁立马上前一把扶起刘表大喊道:“主公,主公。”
喊了数声,刘表没有回应,蔡瑁立即叫人去喊医官,并将刘表送进后堂。
而蒯良就拿过书信一看,心道:果然是骠骑大将军郭义!
荆州众文武官员立马围了过来,纷纷看了此书信,一个个沉默不言,在蒯良的带领下,缓缓的退出了郡守府。
黄祖被杀,刘表昏迷,这事一下子在襄阳城内,像炸开了锅一样,闹得人心惶惶。
整个襄阳震动!
是夜,蔡瑁的姐姐蔡夫人坐在刘表的窗前,掩面而泣,这才嫁给他三四年,可别让自己成了寡妇啊,自己还没爽够呢,就要成寡妇了。
蔡瑁则在房间里来会踱步,医官已经来了两次了,又开了些醒神的汤药。
“姐姐,你就别哭了!医官都说了,明日一早,主公准会醒来。”
蔡夫人梨花带雨,哭诉道:“就怪你,非要让我嫁给他,都这把岁数了,姐姐若成了寡妇,可如何是好啊!”
“唉,你这。。。”蔡瑁被怼得无话可说。
只得打岔道:“小公子琮儿呢?”
蔡夫人瞪了蔡瑁一眼道:“在奶娘那呢,这会该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