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蔓菁则不知道嬴政心底所想，她一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脸蛋儿，笑着安慰道：“小十五，十六没有关系的，容貌都是皮囊，不是太重要。”

她当然在乎了，可她一说在乎，怕不是得收获几个哭包？

“那母妃疼吗？”十五阿哥抱着母妃的手，双眼哭得通红。

王蔓菁给他擦擦泪珠子，笑道：“没关系，就疼一点点。”

十五阿哥明显不信：“母妃，为什么不是儿子替您受啊？您是最好的母妃，儿子心疼。”

十五阿哥简直哭成泪人了。

王蔓菁无法，只好哭笑不得地宽慰他：“好吧，就是疼多一点点，但是母妃也自私啊，当进去的时候，母妃只选择了你们，没有去找你们皇阿玛，母妃也不是好人，也不是完美的人。所以疼疼也是正常的，不然怎么能什么好都是你们母妃的呢？”

王蔓菁也是怕自己两个孩子心底有阴影，这才安慰两个傻儿子的。

“密母妃。”

结果，这还来个更大的，四阿哥走上前来，噗通一声朝她跪下了，“胤禛多谢密母妃救命之恩，密母妃想要什么，儿臣以死给您找来……”

王蔓菁打住他，“行了，去办你的差事吧。”

王蔓菁看他双眼通红，满眼愧疚，甚至红血丝都起了不少，加上他也在钦安殿中受了伤，身上到处被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特别滑稽。

还有一些被灼伤的肌肤，看起来也很狼狈。

这丝毫不像是日后能在九龙夺嫡中胜出的雍正帝，她倒是看着他，认真道：“老四啊，本宫也算不上是救你，只是顺带的。”

“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搭把手的，而且当时，我也只是叫醒你而已。”多的，她就不多说了。

现在四阿哥是成年男子了，她是后妃，两人可太需要避嫌了。

“密母妃别这么说，”四爷握紧拳头，却发觉一种压抑感包围了他。

是不是为他砸的，他看得清楚，视线里都是血色，他知道那一下砸得一定不轻。

“密母妃有任何需求，胤禛万死不辞，此生不悔。”四爷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这是非常虔诚的一个头。

他的生命中难有这样对他没有任何图谋地对他好的人，他却留不住，也不知用什么身份能留住。

王蔓菁被四阿哥眼底的红血丝给惊到了，男人这些儿子怎么这么执拗，她这下都不太好意思说她一开始的目的了。

她看四阿哥的情况，伤也重，无奈顺口说了心底的担忧：“不用，不用这么严重，就是，你要真觉得本宫还行，以后。”

“密母妃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