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突然有人闯入来报,林语暮放火烧山,火光冲天,已有一队城防人马前来查看。
“子帆公子呢?他可有事?”越则恪紧张问道。
“公子无事,只是林姑娘把竹屋所有的马全部放走,她自己也不见踪迹。主人若再不离开,只怕城防人马就要到了。”
声东击西!越则恪鄙夷道:“怪不得她最近如此安静,果然,吃人的狼怎么能指望她转了性子。”
可就算林语暮能逃走又如何,越则煜今日必死!
一声令下,数十人转手提刀,冒着寒光的刀锋转眼已到眼前,可谁知本来已经脱力的越则煜,不知从何处忽然爆出一股蛮力,十来柄刀尖以抵在肩上的一剑抗下。
两只腿已经失去知觉,鲜血像泉水一样从肩头涌出,越则煜握紧剑柄,看着冲天的火光,想起和云帆的那一番交谈……
要他来做?在所有人眼中,他只是一个可以用完即扔的工具!
——凭什么!
涌上心头的所有,化做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既然如此,那就如他们所愿!
向上一推,数十精锐拼力下压的刀刃竟然被推开。
有人想坐上大燕皇位,那他就送他一个亡国之君!
有人想要母以子贵,那他就送她一个母子反目!
有人想要太平盛世,想要千古名声,那他就帮这盛世再添一把烈火,把这已经烂到骨子的太平烧的一干二净!
如果还有人想要一场利用欺骗,那他必不负所望。
越则煜反手一扔,飞剑而出,将一人生生钉在木柱之上,又弯腰一避,夺过一刀刺入原主心口,他就像一只潜行鬼魅,在人堆中收割着鲜血和生命。
越则恪脸色越来越沉,身边的暗卫一个劲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