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根据政策规定,参军限额一百零八人,年龄在十八至三十五岁之间。
家中只有一个男丁的,不许参军,只有女儿而不肯将女儿嫁与军兵为妻者,也不能分到好田。
这样一个政策,自然令有些人家颇为不满,他们打算找马天君说项,说政策并不合理。
结果却叫杨德胜带人乱棒打出。
马天君觉得这事儿做的过于操切,于是向韩裳进言道:“大人,百姓只是不了解我们的政策,我自与他们分说便是,为何不问青红皂白,便要责打?”
“如此,我们会失去民心的。还请大人派人安慰那些被责打的百姓。”
韩裳道:“是吗,天君,一群人带着锄头,扁担,嘴里没个正经,聚集在官府门口,那叫跟你反应问题吗,那叫无理取闹。”
“记住,在百姓还不文明之前,就是流氓,对付流氓,就要用流氓的方法。”
“我这次还算仁慈,没叫德胜下杀手,就算是他们祖坟冒烟了。”
“再说了,你在江南的时候,你们那里的地方官收税的时候,是讲道理收的吗?还不是派公人苛索而来。”
“讲道理,我们如何在这蒙古人、土匪、流寇横行的地方立足?”
“记住了,在镇北堡,我们说了算,不满意的人可以走,流民遍地都是,不怕招不到人。”
韩裳说了这么多,马天君考虑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说道:
“大人说的对,我真是书读的太多,成了酸儒了。我这就去办事。”
韩裳道:“天君,记住,你的话是不容置疑的,谁不服气,就叫谁收拾铺盖卷儿走人,咱们镇北堡,不收没规矩的人。”
他这是给马天君打气。
“我记住了。”
马天君说完,就走了。
“德胜。”
韩裳又叫杨德胜。
杨德胜道:“在。”
韩裳道:“马秀才到底是江南的书生,办事儿仁弱了些,帮衬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