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先是肯定了沈有容,而后话锋1转,“但是——”
朱翊镠的话音刚落,帐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们可曾留意过,那些组成木栅的木桩子,都是斜着插入到山坡之上的,是有1定斜度的。”
朱翊镠尽量用通俗的话来解释下为何不能用炸药炸毁木栅,“而且1根1根之间,虽有联系,但实则不是1个整体,不像那石墙1样是个整体。”
“石墙虽硬,但是这底子1垮,整个都垮了。”
“而那木栅虽不如石墙坚硬,但是最如水1般,能吸收力道,最多只能弹起,而后又重新插回,最多就是听个响,看个旱地拔葱,又插回的表演。”
“这只是白费力气!”
最后,朱翊镠下了个定论。
诸将听着这些,大多都面面相觑,不太明白潞王殿下话中内中含义,也就只有沈有容和吴惟忠面上有所思。
不过,这结论,他们还是听懂了。
那就是潞王殿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认为木栅炸不塌,所以不能用炸药了,因为潞王已经定下了基调!
“我们虽说这铳药不能用。”
朱翊镠缓缓站起来,扫视了1圈,“但是有容之前的话也给本王提了个醒,我们可以用炮!”
“用炮??”
诸将瞬间吃惊的脸色展露出来。
要知道,现在这潞王的护卫军可是没有带炮啊。
这辽东的炮多是城防炮,而且也不被朱翊镠看在眼里,加上之前在沈阳卫也问过了这工匠不好,因此这造炮的事也就告吹了。
现如今,这军中可是没有炮的,又如何拿出炮。
“本王以为,我们可以造炮!”
“造炮——”
这1下,众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了,像是有些话想说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