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中,权利能力便是天。所谓证据,不过是堵一堵悠悠之口罢了。
而今天,先皇独子穆元修便是那个“天”。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没人理会惠太后。
“你不承认,我来说!”穆元修望一眼两具骸骨,冷笑道,“当年,你嫉妒我母后被封后,想着法子进了宫,可不久后,你的身子出了问题,太医查出你并不能有孕!于是,你嫉妒之下,故意引来时莫发动兵动,照成混乱,我母后和我在混乱中被迫逃出皇宫。你再对外人言,我已死于乱军之中,我母后跟时莫逃了,事实是,你派了身边的应嬷嬷杀了我母后,时莫也是你的人!是也不是?”
“一派胡言!”惠太后冷笑。
“那便让你死得心服口服!”穆元修从袖中取出一沓信函书册出来,“这里有你写给时莫的信,还有二十年前武太医给你写的诊断,武太医将诊断书写了两份,一份给内务局记档,一份给了先皇,先皇命身边人收了起来。一份悄悄封进了太医院,你杀了武太医灭口,搜出了太医院的那份,却没料到诊断书会有多份存档吧?”
他将那卷信函和几份文书,递向庆安公,“庆安公,你带着大家查看吧。”
庆安公接在手里,翻阅起来。
其他人也跟了过去看。
没一会儿,所有人都朝惠太后望来。
“惠妃,你还有何话讲?”庆安公也不喊惠太后了,跟着穆元修喊起惠太后曾经的封号惠妃。
因为太后的封号,是她自己封的。
皇帝崩,独子失踪,她扶持宗室幼童登基,自己做了垂帘听政。
自封自为文德太后。
费太傅冷笑,“惠妃,你与时莫的信中,已写得明明白白!依老臣看,与时莫有奸情的,是你吧!”
惠太后的脸色大变,“胡说,不可能,你们这帮子逆臣贼子,竟敢对哀家大不敬,你们该处以极刑!”
“请皇上下旨,除去太后的封后,打入冷宫!”几个臣子一起向小皇帝拜下,大声说道。
“请皇上下旨!”
小皇帝吓傻了,他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