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她在装醉,为的就是将他人赃俱获,好用衣冠禽兽这种理由跟他分手。
“没关系。”双双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将自己的睡衣脱下来,披到顾呈怀身上,仗义安慰:“我的衣服给你穿,以后我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挨饿受冻。”
披着粉红小兔子睡衣的顾呈怀“……”
“放心吧!”把衣服慷慨赠人的赤膊好汉,豪迈地拍拍自己无遮无拦的小胸脯:“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有我一件衣服就有你一件衣服,那老巫婆再欺负你,姑奶奶端了她的老窝!”
“我想吃你。”顾呈怀绷断了最后一根线,扑倒眼前这个赤裸裸诱惑他的小好汉。
……
房间里传来隐隐哭泣声,阿德里安一本正经地站在门边,左顾右盼,一本正经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
“呜呜呜……我不是唐僧,我的肉不会长生不老,你别吃我……”
“呜呜……你别咬我,吃人是犯法的……”
“呜……人肉不好吃的,你走开……”
这音隔效果都能听到人姑娘哭得伤心欲绝,他家老板果然是禽兽啊。
阿德里安脸红心跳地离开门口,单身狗伤不起,为了身心健康,他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少儿不宜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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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酒醒,双双睁眼看着房间里奢华的雕花顶壁,一时没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卧室沙发上衣冠楚楚的人放下报纸走到床边:“头疼吗”
“你别过来!”双双吓得往被子里缩。
顾呈怀看她出现这样的反应尴尬地后退了几步,拿出打了一夜腹稿的理由解释自己的失控。
“昨晚……”
“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双双抢先开口,用心有余悸地目光看着顾呈怀:“一个特别真实,特别恐怖的噩梦。”
“什么梦?”
“我梦到有个鬼变成你的样子,他要吃我。他张着血盆大口咬我脖子,我怎么都躲不掉。”
“……”顾呈怀难堪地摸摸鼻尖,对这个梦不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