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问了赵明尧。

赵明尧知道自己无法再找理由拒绝回答，只能说实话，说真话，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杨帆。

“算是吧，那个时候夏如花在投资项目部的一个组做组员。”

“徐宁就是潜在的合作伙伴之一，夏如花负责徐宁，攻略徐宁，让徐宁接受投资。”

“夏如花花了半年的时间，才把徐宁的合作签下来，也因此升职成为投资组的副组长，算是跨越了一步。”

“她做副组长之后，我也就借机让她进入了秘书部，最后负责我的日常工作。”

“不过据我所知，夏如花和徐宁的认识，并不是我所介绍的，也不是因为业务，好像两个人上大学就认识吧。”

“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赵明尧无法再隐瞒这些，留着秘密也没意义，所以也就很痛快的说了出来。

他没说假话，也没有必要说假话了。

杨帆听了赵明尧的这番话，心里对夏如花的失望越来越多。

夏如花又骗了自己，她说她不认识徐宁，完全是通过赵明尧和公司的业务，才认识徐宁。

但此刻赵明尧却说，他不算是两个人的介绍中间人，因为人家之前就有可能认识。

这让杨帆对夏如花的感官又恶劣了很多，原本就怀疑她有秘密，现在撒谎更是眼睛都不眨。

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有没有把自己当成老公？

现在自己抓着黑色盘里面的视频证据，让夏如花直接摊牌。

可她摊牌的那些话，不堪入耳，简直突破了三观。

果然，都是假的，都是撒谎，都是欺骗自己的。

也就是说，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夏如花和徐宁之间的确切关系。

可视频总不会骗人吧？可别最终告诉自己，视频都是假的，那可就太恶心了。

谁会录这种假视频，骗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