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也没有哀嚎求放过。

因为在一天前，只有战死的人族，没有求饶的人族，那两个人族天骄带领其他人族就像疯子一样，即便重伤垂死，也没有人留下过半滴眼泪，没有人哀嚎过半句。

这其中原因，在于人族和万族之间已经没有了缓和的余地。

以前上古遗迹开启的时候，万族之间彼此内斗不断，人族也只是其中之一，所以从未出现过万族联手对付人族的情况，但今时不同往日，万族对人族的杀心，已经攀升到了极致。

没有缓和的余地。

在人族灭绝计划开启后，每一位万族都清除，除非人族灭亡，不然人族和万族的战火就不会停歇。

所以败在姜风面前之后，这金翼神族就没有再想活着离开。

‘咻……’

一杆长枪出手，落在金翼神族的脖子面前，姜风又冷冽的说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然我就一枪一枪，将你凌迟处死。”

长枪划过，当场在金翼神族脸上带走一块肉。

金翼神族牙关要紧，忍耐着全方位的疼痛，他目光看向姜风，带着无尽的仇恨，还有一种莫名的嘲讽。

‘咻……’

长枪掠过，一枪洞穿了金翼神族的脖子。

姜风眸光冷冽的收回长枪，他没想到这神族居然真的是个硬骨头，他以凌迟威胁，也不过是想逼迫金翼神族开口，并非真的有那种恶趣味。

“还算有点骨气，居然这么快就生出了死志。”姜风淡淡说道。

杨诗诗蹙着眉头说道：

“现在的万族，跟古籍中记载的万族很不一样，古籍中记载的万族对人族已经很敌视，但是这些万族就像是疯了一样，见人就要血战到底，根本没有半分缓和的余地。”

“九万年，万族对人族的恐惧，已经压抑不住了。”

姜风感慨着，继续往万骨坑深处飞去。

这外围虽然也有淬炼战骨的秘力，但是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来说，跟深处都没有任何可比性。

如今力量到了两千万斤，记上自身的道悟，这上古遗迹中，他已经无惧任何万族，即便面对万族围攻，他也自认有几分自保之力。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