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行上前抱住她,“当我夫君吧,一辈子宠我爱我保护我……”
“而我,发誓,一辈子敬你重你崇拜你……”
云扶再也忍不住,大哭着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已是足够了,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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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他们在德意志下船的时候,云扶的肚子已经小小地凸了出来。
他下船就抓她去了教堂,都不准她反悔。
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她都有些忍不住嫌弃,“这是什么啊?这么老气。”
纯纯的一枚金戒指,最普通的卵圆形戒面,都没有镶嵌任何石头,就是那戒面上镂刻了些吉祥的花纹。那纹理也一时看不清是个什么,估计不是福禄寿,就是大四喜。
在云扶印象里,都是老祖母辈子的人,才戴这样的金戒指。
云扶叹口气,“我猜,是当年大帅送给老夫人的吧?”
这么老气横秋的,她也只能往他父母那追溯了。
他笑,却掐她腮边,“什么大帅、老夫人?那是公婆。”
云扶不做声,只瞪他。
他会意忙改口,“啊……是你岳父、岳母!”
云扶大笑,“这还差不多。”
两人在婚书上摁手印。
拿过印泥来,云扶心下忽然激灵灵一跳。
“怎么了?”他问,生怕她又改主意,不肯摁手印了。
云扶瞪他一眼,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翻过手来,将那枚古老的金戒指蘸了蘸印泥,再翻转回来,摁在了纸上——
云扶欢叫起来,“就是它,就是它!”
这个图案反着在戒面上,她认不出来;可是这么翻转回来,她就能认出来了——这个图案,就是靳家那笔钱留在欧罗巴各银行里的印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