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乐趣或者崇拜,本就该是强者应有的待遇,为何还要付出毋须有的代价。
话归正题,沈长老征得我的同意之后,一反初遭到哨兵询问时的小心翼翼,腰板挺得笔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向眼前的哨兵宣布了来者的身份。
“比奇林家少主?!”
哨兵的惊诧显然不带嘲讽之意,因为至少在比奇省和联军大营里,没有人敢冒充那位比奇大多数人心目中的战神。
他只是单纯为消息的本身感到惊讶。
“哔!哔!”
不过我似乎低估了哨兵惊讶的程度,因为他条件反射般抓起胸前的警哨,以吃奶的力气吹响起来,高亢尖锐的哨音在刹那间就响彻整个军营。
我的脑门上似乎又多了三条黑线——我为什么又要说“又”……
尽管不通军事如我,也知道,这位显然也处在“林家少主”光环笼罩下的哨兵。他胸前的警哨被吹响代表怎样的意义。
一般的突发情况,这些远离军营,只算是最外层游动哨的哨兵,只需要向身后不远的第二层防卫哨同僚做做手势即可。而一旦最外层的游动哨开始吹响代表重大突发事件的警哨时,那往往只意味着一件事情。
战争。
更何况还是这种揭斯底里的哨音。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想而知,五分钟之内,联军大营的营墙上便站满了法师和道士。也许由于未发现明显敌踪之顾,十分钟之后,营门大开,又开出一队战士与道士混编的小队,迅速向发出警哨的位置接近。
于是,十五分钟之后,我见到了联军大营中的第一个熟人,虽然只是眼熟。
“长门卫队第七战斗小组组长林辉,见过少主殿下!”
无论如何,眼前这个眼熟的小平头阻止了一场可能发生的骚乱,所以我不吝对他点头微笑,加以致意。
然后,骚乱发生了。
“哔!哔哔!”
“快来人!队长昏倒了!”
出关以后都没照过镜子,难道我的笑容已经变得这么狰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