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怎么陪?”他声音带着笑。
很快又笑不出来了,因为林织窈的手滑了下来,挑开衣襟摸了进去,“你猜啊。”
……
楚月的酒力不怎么好,几杯酒下肚,面上已经是一片绯红。
见两人一走,她拍开另一个坛子,取了个酒碗出来,仰头喝下。
林修言蹙了蹙眉,一把拉住她再去倒酒的手:“别喝了。”
楚月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不喝有些话我不敢说!”
林修言手一顿,楚月已经开口:“江恂,我喜欢你。”
“你醉了。”林修言说。
楚月摇头:“我没醉,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嫁给你。”
林修言喉结微动,只觉得手下握着的柔软似乎成了烙铁,有些烫手。
这大概是楚月这辈子最离经叛道的时候,怕从他口中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楚月猛地将手抽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一拉,仰头便吻上了他带着酒味的唇。
林修言怔然。
楚月心跳似乎要顺着喉咙蹦出来,连耳朵里都能听到“咚、咚”的声音。她不敢抬头,未免尴尬,只能重重趴在桌上,装作醉得不省人事。
下意识舔了舔微湿的唇瓣,林修言才抬手将遮挡住她脸颊的发丝挑到耳后,看了好半晌。
他叹气:“傻姑娘。”
后来楚月想,她是真的醉了,因为临别前,她好像听到江恂说:“我不叫江恂,我叫林修言。你……等我。”
离别,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
林修言几人走了,没有惊动临州的任何一人,马车缓缓驶入官道上时,却意外看到了路两旁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影。
新任知府被人抬在竹椅上,见到马车过来,瘸着一条腿下了地。
“刘某代诸位父老乡亲多谢江公子搭救。”他向着林修言深鞠了一躬,身后的百姓齐刷刷跪了下去。
“多谢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