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
一首《对白云的赞美》念罢,唐璜缓缓的望了一眼天空,手背在背后,一副绝世诗人的样子。
结果没想到的是,米尔格兰和小尤特居然是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小尤特!你……这就是你给我说的那个文采飞扬的诗人?”
“这也叫诗?”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坚毅堡,就是……就是这个水平!哈哈哈,贻笑大方啊!”
“咳咳咳!”米尔格兰是毫无风度的笑的快要打滚一般,“不行不行,我真的要被你们笑死了!”
“莫非唐璜神父的真实神父不是吟游诗人,而是绝世的喜剧演员?”
而米尔格兰和小尤特随行的侍从们,也都是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让不少围观群众纷纷靠拢过来凑热闹。
颇有对牛弹琴之感的唐璜不禁摇了摇头,“哎,看来我的热身诗你们不懂欣赏啊。”
米尔格兰捂着肚子,艰难的说道:“哟?唐璜神父还只是热身?哦对对!是热身!”
“那正式的又是什么呢?对黑土的赞美?哈哈哈哈!”
“我估计你之前给我说的那首关于自由的诗,也是从别人来抄来的吧?”
唐璜不由在心中默默的点了点头。
没错,自己就是文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