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皇上会不要她!褚槐在心中愤愤地想着。
小枝饶有兴致地频频回头,看着马车中的褚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捂住嘴,止不住地笑。
谷主好像整个人一懒散下来,就变得不是很聪明的模样了。
马车终于在褚槐快要扛不过睡意的时候,驶进了一条小巷子中。
“谷主,您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到了。”
“我坚持着呢,你可赶紧的吧!”褚槐的脑袋随着马车所踩过的小石子一起一晃一晃的。只差磕在边上的木板上了。
总算又在褚槐无聊了片刻之后,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谷主,到......”府上了。
小枝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风从自己的身后刮起,往被吹起的车帘中望去,马车内哪里还有褚槐坐着的身影。
余光瞥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站上了墙头,但当他仔细一看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黑色身影,褚槐早已运气了轻功,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谷主还真是心急啊......”小枝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地将马车停入了马棚之中。
褚槐一脚将房门踢了开,也懒得再将房门关上,直接就扑向了床,抱着被下人晒得暖暖的被子,褚槐心满意足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随后沉沉的睡去。
安顿好马车的小枝,轻手轻脚的走到了褚槐的房间前,为他关上了房门。
谷主这是有多久没有像这般好好地休息了。
......
此刻同样躺在床榻上的鸳鸯觉得有些无所事事,夏渊和温喃两个人几乎每天有空闲的时间就会花在寻找夏泠上面。
夏渊在知道了现在的自己已经可以离开鸳鸯几天也不会让病痛重新复发了以后,遍布在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就好像现在,她独自一人被丢在了寝宫里,而夏渊和温喃两人,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在整个皇宫里都找不到他们的身影。就连是问别的宫女,能得到的回答也就只有不知道。
鸳鸯望着一成不变的屋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不如去找师父和小枝玩吧?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从柳河镇回来啊。”
想着,鸳鸯就已经走出了寝宫,这一回的她,并不想再继续翻墙,索性直接走到了皇宫的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