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举杯,我说:“刘叔叔,您真是大教育家,为了下一代的未来,我敬您一个,那位刘先生,我也敬您一个。”
刘若兰看着我,有些诧异,他说:“先生不敢当,就是一愤青。”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把杯子举起来了,咱们一起喝了一杯酒。
我看着刘若兰喝完酒就低下头,眼神里那光都在跳,嘴角时不时的上扬一下,她心里高兴。
夸人要夸在点上。
我为什么叫她刘先生?
这就是一种读书人的荣耀。
尤其是女人。
女先生可不是随便说的,这女先生可是女知识分子的最高荣耀了。
自民以来,咱们的女先生就不足百位,如今更是少的可怜,能叫先生的,都是大才女。
我觉得刘若兰是个才女,当然了先生确实是言过其词了,就是为了夸她。
她高兴就行了。
我喝了酒,烧的厉害。
但是,问题的根结找到了,刘青海又答应了周旋。
这事,就成了一大半了。